2010年6月2日星期三

鱼能留下什么?

#曾经沧海


我是什么样的鱼跟什么样的水有关系。

好水,好鱼。

水深,鱼美。

肟处安静涧溪皆是我的家乡。

我肉鲜甜美味道好,只是人的口感觉而已,其实也说是我的贪婪大海的自由,与同类鱼儿在一起的乐趣呀!

大海,深而圆满,我可以无忧虑。我的一家大小都活跃其中,这就是我们的乐土。

适时游戏,这可比在小溪谷流连的舒适得多了,也不必害怕被大狗熊掳掠。

大海,深度游卧任我,就算是有更大波浪以及沙鱼也不怕,因为我身体柔软有恣,能直能伸;仰望蓝天,与海水共谋生存之道而天外有天,没有任何顾虑。就怕栽在人类撤的钢网、保丽龙网!这是在领略牢笼的痛、苦与悲呀。

这是生死关头,而且相当难受的生死。比起当初在上游的垒垒磷壁拼搏还哀。

数鱼远古致今,都是在这片圆圆的净土叫“地球”过活。人与鱼都进化了,人很爱我们的肉、鱼鳞、骨、及卵,我也可以接受人那么欣赏鱼类,可是,是鱼是不是都要受这种鱼命?

我除了进化被欣赏,还能做什么?

没有骨气,生态也不象很凯旋,我只有留下鱼言「比较象人的遗遗?」:欢愉为鱼,与水常悦。无法来去 困长弯曲腕,鱼儿舍身鱼躯先死。

楚天无我,楚水无情。

鱼儿鱼儿,有人类就没有我。

除非鱼跃龙门。


(刊登于2010年4月11日《星座》文艺副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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